徒弟整治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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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听着脚步声就知道她那天生放荡不羁爱自由的师父终于想起这个能文能武、聪慧过人、善解人意……人见人爱的乖徒儿了。
姜沉鱼.看我的。
温壶酒.果真是好酒,好酒。
温壶酒.东君虽然不着调,又有些讨打,但这酿酒的技艺可真是没得说,下次再多带些回来。
温壶酒.“阿鱼,我回来啦!”
都说了别叫我阿鱼了,有够难听的。
又来这招,温壶酒迈着轻扬的步伐毫不费力的躲开了她的机关,同样的招数再来可就不好使了,年轻人跟我斗属实还嫩了些。
“哎呦!”只听门外一声惨叫,温壶酒不慎中计被浇了个透心凉心飞扬,整个人宛若落汤鸡与先前那个得意的模样丝毫都联系不上。
原来先前那个机关是为了降低他的警惕心。
温壶酒.真够鸡贼的,乖徒儿藏了那么久也该出来了吧。
温壶酒.(搓手)也是该好好清算,清算了。
姜沉鱼.师父你回来啦,人家好想你啊,每天晚上都在念叨师父的名字。
姜沉鱼喊的那叫一个甜。
若温壶酒不是深知她的性子恐怕真的被这副人畜无害的面貌给骗了,再看这湿透的衣袖哪还能穿,可冲着姜沉鱼的笑容可实在是发不出火来,
语气也颇为无奈。
温壶酒.你呀你,整人的功夫倒是愈发精进,可这功夫就是不知道如何了。
话音刚落,大锤稳稳砸在桌上,温壶酒心里一凉。
“乖徒儿你这是做甚。”
只见桌子挣扎了两下便应声倒下,姜沉鱼冷哼一声这才将大锤收起,一时竟分不清谁是师父谁是徒弟。
姜沉鱼开启了秋后算账模式。
姜沉鱼.哪个师父那么不靠谱,扔下张纸条就把自己身娇体弱小可怜徒弟独自扔下,杳无音信。
姜沉鱼.简直是听者伤心啊。
“咳咳。”听着姜沉鱼左一句右一句抱怨原本气势正足的温壶酒也泄了气,虽然她话里大体有夸张的成分,但总体来讲他确实占不上理,温壶酒捏着她的肩膀:“我这不是也没想到路上东君他非得拉着我品尝新酿的酒,所以才耽误了那么一小会儿。”
姜沉鱼.我看是你非赖在酒馆不可,人家拿你没办法才对。
温壶酒.(摸着头)你这么说也不错。
我就知道。
随即姜沉鱼殷勤的不像话:“师父肯定也累了,衣服都湿透了我去拿换洗衣服,饭也做好了就等您回来。”
她这是失忆了嘛。
面对这个古灵精怪的徒弟饶是以不按套路出牌著称的温壶酒也是束手无策。
换完干净的衣服之后姜沉鱼又拉开椅子示意他坐下。
姜沉鱼.师父你舟车劳顿肯定是很辛苦的,徒儿虽不能为您老做什么,
扎心了老铁。
只有最为了解彼此的人才知道伤哪里最深。
温壶酒.您老?我还风韵犹存,不,老当益壮,也不是,英俊潇洒才对。
姜沉鱼.但我特意为您布置了一桌好菜,供您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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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相一直在纠结,万能小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