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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

她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抖着,却没有躲开。

这无声的默许,比任何语言都更具冲击力。

马嘉祺眸色一暗,不再犹豫,缓缓低下头,目标明确地朝那微启的、诱人的唇瓣靠近。

就在他的唇即将覆上的那一刹那——

江稚鱼却忽然伸出手,抵住了他的胸膛,不是用力推开,只是阻止了他最后的靠近。

她睁开眼,眼底带着一丝被逗弄后的水光和强装镇定的羞赧。

江稚鱼“……够了。”

她瞪着他,脸颊绯红,

##江稚鱼“马嘉祺,你适可而止。”

马嘉祺看着身下人又羞又恼的模样,像只被惹急了却又无力反抗的猫,心底那点恶作剧得逞的愉悦和更深层的爱怜交织在一起,几乎要满溢出来。

他低笑着,终于不再逼近,却也没有退开,只是就着这个极近的距离,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鼻尖,声音里充满了愉悦和未尽兴的遗憾:

马嘉祺“好,听你的。”

马嘉祺顿了顿,又补充道,语气带着餍足的慵懒。

马嘉祺“下次……再继续。”

说完,他重新将她揽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马嘉祺“睡吧。”

江稚鱼被他紧紧抱着,脸颊贴着他温热的胸膛,能听到他比自己更快的心跳。

她气恼地在他腰间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听到他倒吸一口凉气,却将她搂得更紧。

马嘉祺“别闹,睡觉。”

他声音带着笑,将她不安分的手捉住,握在掌心。

挣扎无果,江稚鱼最终也放弃了。

在他熟悉而令人安心的气息包围下,那点被逗弄的羞恼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的暖意。

她闭上眼,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竟真的又生出几分睡意。

回笼觉并没有睡太久,但足够驱散最后一点残存的倦意。

江稚鱼在马嘉祺怀里醒来时,比之前清醒了许多。

这次她没有再赖床,轻轻推了推他。

江稚鱼“该起了。”

她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清冷,但少了几分疏离。

马嘉祺从善如流地松开手臂,看着她起身下床,走进浴室。

他靠在床头,听着里面传来的水声,嘴角噙着一抹餍足的笑意。

清晨的“亲密试探”显然让他心情极佳。

等江稚鱼洗漱完毕,简单护肤后走出来,马嘉祺也已经穿戴整齐,正站在窗边讲电话,语气是处理公事时的沉稳利落。

见她出来,他三言两语结束了通话,转身看她。

马嘉祺“收拾好了?我送你。”

他说得自然,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江稚鱼本想拒绝,自己叫司机就好。

但看着他不容置疑的眼神,以及想到清晨那番旖旎,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轻轻“嗯”了一声。

去录制现场的路上,车内气氛安静而融洽。马嘉祺亲自开车,江稚鱼坐在副驾,看着窗外流动的街景。

阳光正好,透过车窗洒在身上,暖洋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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